盛夏泠然起唇,眉间微扬,“盛家要认我?我就要答应?谁给你们的脸?”
她清越的嗓音带着寡淡和清冷,“盛家我还不放在眼里,不过……如果是裔氏集团,倒是有足够的吸引力,不是吗?”她微微侧眸,略带挑衅的说了一句。
盛媛雪听着她的话,先是愤怒随后又转为冷笑,三年过去,她还是看不清形势,在裔夜面前公然这么说,还真以为自己能斗倒裔夜吗?
盛媛雪压下了心中的愤懑,看向裔夜,想要知道他听完这话后会有的反应。
可谁知,下一秒,裔夜便扯着盛夏的手臂,将人从店内拉了出来,直接就给塞到了车上。
“砰!”当车门被重重关上的那一瞬间,隔绝了外界一切的目光和试探。
而追到店门口的盛媛雪,看着关上的车门,死死的握紧了手掌。
她这一辈子很少为什么事情后悔,但是现在,她确确实实的是后悔了。
当年,就不该鬼迷心窍的一心选择萧霁风,而过度自信裔夜会一直站在她身后。
如今,落了个两头空的下场。
盛夏,就是命中注定,来克她的,只要她出现,她就浑身觉得不舒服。
而被扯到车内的盛夏,并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,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,她如今早就没有什么可退缩畏惧的。
“裔总,难不成要为了刚才的一句话,欺负我一个女人?”
裔夜:“盛夏……”
盛夏:“karen。”
裔夜眸色深深的望着她:“你要对付盛家?”
原来,说到底还是想要替盛媛雪出头?只是……三年前她是处于被动挨打的处境,如今也尝尝人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滋味。
“是与不是,又怎么样?”她反问。
裔夜扣住她的手腕:“那是政府工程,你敢动手,你想没有想过后果?”
盛夏低首浅笑,“我有说过……是我动的手?”无论他是想要诈她的话,还是出于别的原因,她都防备着,不给他任何的可乘之机。
有时候,人傻过一次就够了。
两人对峙的局面,被一道铃声打破,盛夏甩开他的手,掏出手机看了看,前一秒还像是浑身裹了刺的女人,在看到来电显示以后,顷刻间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下来。
红唇翕动,带着笑意,“……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?这是手上的事情忙完了?”
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性感中带着磁性的声音,“嗯,忙完了,想你了……你呢,什么时候能回来?”
盛夏:“电影的事情还在筹备,短时间内……怕是没有办法结束。”
电话那头的男人顿了顿,说:“……是遇到了什么问题?我不是跟你说过,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跟我说,我会替你解决。”
盛夏笑了笑,“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,我自然是要找你的,谁让……你是我老公呢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低低而富有磁性的笑声。
而盛夏口中的“老公”两个字,让裔夜锐利的眸子陡然一眯,眼色森然的看向她,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朝她伸了过来。
盛夏却在此时,结束的通话,并说道:“我希望裔总不要有什么让我老公误会的行为出现,他这个人,是个醋坛子。”
裔夜瞳孔骤然一缩,黑渗渗的眸子一片森冷,“你真的结婚了?”
盛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“……我似乎不止一次的在裔总面前提起过自己已婚的事实,怎么裔总倒像是第一次听到?”
她抬了抬手,“婚戒,裔总不是刚才还仔细看过?”
婚戒,曾经她用两年的时间都没能等来他为她戴上任何一枚钻戒,如今她将若大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钻戒戴在手上,出现在他的面前,想来也是足够讽刺。
裔夜看着她手中的钻戒,眼中闪过光怪陆离的光泽。
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两人结婚的时候,任何仪式都没有,自然……也不存在什么戒指,唯一能证明两人是夫妻的证据,不过是两本小小的结婚证。
三年前,在她的尸体被火化的那年,他从卧室内底层的抽屉里,发现了曾经被撕得破碎不堪的结婚证,上面的裂口被人小心翼翼的用透明胶带粘的严丝合缝。
那晚,他看着手中的结婚证,脚下一软,坐在了地上。
也是那时他才真正知道,他曾经弃若敝履的东西,在她的眼中何其珍贵。
在他的记忆力,结婚证似乎是……他亲手撕碎的,至于什么原因……他竟然模糊的记不起。
从不放在心上的事情,等想要回忆的时候,才发现脑海中空荡荡的一片。
他这个人感情凉薄的很,久而久之是什么时候入的心,连他自己都不清楚。
只是忽然有一天,她不见了,他这才慌了。
如今看着她眼中带着爱意的去提及另一个男人,他的心中除了愤怒还有的,就是酸涩。
他一个翻身,将她紧紧的扣在椅背上,目光冷然,“跟他断了。”
盛夏试图推开他,却没有成功,尝试了两下以后,她索性也不再做无用功,“我那么爱他,怎么舍得,裔总,这是强人所难了。”
他扣着她的下颌,让她直视着他,车内的温度骤然下降,“爱?你的爱就这么廉价?还是说……水性杨花才是你的本性?”
廉价?
水性杨花?
盛夏抿了抿唇,手指拂过他的侧脸,“我是什么样,就不烦劳裔总费心了,倒是裔总你……继而连三的对我动手动脚,莫不是爱上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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