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讨厌被他瞒在鼓里。
“慕戎徵,你给我听好了,今天的事,我可以不计较,但是,往后头,你要是事事瞒我,就算你的出发点是为我着想,我也不接受。
“我不需要你处处保护,我也没你想得那般娇弱,什么也扛不住。如果我是那种什么压力都承受不了的人,不能和你一起承担问题,那这样一个女人,你要来有什么用。
“我不想做一个柔弱的女人,如果你想那样的女人,别找我。我要的是可以在以后,和我喜欢的人一直面对一切困难,而不是我一无所知,你在殚精竭力……
“听到没有,记住没有?”
这番话,她说得又凶又悍,眼神也很严苛,慕戎徵却扯着唇角,莫名笑了。
嗯,这哪是在凶他?
分明就是在给他嘴里灌蜜糖。
“听到了,也记住了,我保证以后有事不瞒你……”
他手臂一伸,就将也给揽进怀,想要抱抱。
却被她给推开。
“不准抱。”
她急叫了一句。
“为什么?”
他有点小尴尬,四周好多人呢,他的小女人,一会儿给他吃甜枣,一会儿让他下不来台,真是太太太难侍候了。
“有点小生气。不想被你抱。”
蔚鸯挑了挑下巴。
不给他长得记性,以后,他肯定还会犯,以至于一时忘了边上还有其他人。
众人都笑了。
这一笑,蔚鸯尬尴了,脸蹭得通红。
而慕戎徵看到这一幕,抿嘴,笑得特别欢——亮灿灿的笑,看呆了所有人——他们都几乎没见过这位笑过,可今天,他笑了
杨翦看罢,直摇头,想到一个词:一物降一物。
想想啊,慕戎徵这个刺头,不管是在读书时,还是在部队里,还是现在行军打仗,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训斥过?什么时候又这么乖驯过?想让他和小姑娘腻腻歪歪,那简直比老天下红雨还难,但今天,他居然对一个小姑娘这么俯首贴耳,还因为想抱不得抱,而乐得眉开眼笑。
这根本就不是他所认得的四少好不好。
一头让人闻风丧胆的狼,现在变成了一只乖乖的小狼狗,这画风,还真是别有一番趣味。
而这些感触,也正是其他人心中所想。
“杨参谋长,麻烦你们先出去,我有点家务要处理。”
慕戎徵正了正神色,一脸正气赶人。
杨翦笑笑,“行,那你处理。我们不防碍你们了。”
他慢吞吞越过,直挥手:“走了走了,出去出去,你们营长发骚的样子,看多了,真让人受不了……”
一边笑损,一边带人走了出去,还帮着把门合上了。
蔚鸯难为情死了。
“哎,小绵羊变母老虎了。”
慕戎徵见她神情一味板着,俏脸却红红的,故意逗她。
“还没过门,你就要让我担上一个惧内的头衔吗?”
惧内?
这个时候了,他还有心情开玩笑?
蔚鸯一把拎住他的胸襟,又羞又恼,“明知道我现在心情差到极点,你还开玩笑?说,是不是找到新线索了?你再这么和我嘻皮笑脸,小心我真不理你。”
呵,这个丫头,心思真敏感。
他低头看揪着自己衣服的她,这世上,也只有她敢在他身上这么动粗。
嗯,那他干脆就顺势扶住她的腰,“小鸳鸯,你的胆子越来越肥了。”
可不是,现在的她不怕他了,还敢凶他了,只因为她知道他在乎她:一个女人敢在一个男人身上为所欲为,无非是仗着他爱她,反之,也如此。
“你能不能别卖关子,我都急死了。”
她又气又无奈,有点拿他没办法。
“昨天,我在平山发现了荀苍留给我的信,信上的内容是这样:慕戎徵,等着,我会把你的女人跺成肉馅,做成包子,发给你的士兵免费吃一顿人肉包子!
“他是两天前从我眼皮底下逃回南江的,我给你打电话又打不通,所以很急,连夜赶了回来。
“回到公馆,又遇上连环爆炸,整幢房子全烧着了,我很着急,幸好,杨翦知道你在哪里,否则,我真不知道这几个小时该怎么熬过来。
“昨晚上我让赵石头来重新勘察过现场,确认昨天夜里曾有辆卡车到访过,但很难确定荀苍是不是在那个时间点内把人劫走的。
“早上我又查看了现场,有了一些新的发现……”
细细地,他把事件完整地描述了一遍。
“什么新发现?”
蔚鸯问得急切。
“程姨房间内的保险柜还是完好的,我打开查看过,少了一件东西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
“东原皇城那张房契。我记得之前你把那房契还给程姨之后,程姨将它锁在保险柜了。”
没错,是有这么一回事,蔚鸯记得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
她眯着眼思量起来。
“你可以猜想一下。”他纵容着:“现在我可以肯定的是,公馆的火药,的确是荀苍埋的,西边电房内的墙壁上,他留下了几个字:血债血偿,等着,你会悔青肠子的。”
这个人,还真是可怖。
蔚鸯的思绪运转起来,慕戎徵和荀苍之间,的确会一场斗争,只是这场斗争,现在已经提前了,如果依照前世情况,这些人和她母亲之间根本不会有任何交集,母亲也不会受困于他——他们自然不可能是冲房契来的,所以,房契应该是母亲取出来的,可她拿房契干什么?
“你是想说,我妈不是被人抓走的,有可能是她拿着房契自己走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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