蒯蒙看着一脸微笑的廖化,仔细的想了半天,最后还是从他的姓氏中想了起来,“廖化....你是廖家的那个旁系?”
听到“旁系”两个字,廖化也是有些尴尬,但是却未曾责怪蒯蒙,而是无奈的点了点头,“当初在荆南,武陵本家曾经有幸见过蒯家蒯蒙公子一面,只不过后来我便回到了襄阳家中,事后更是不小心被黄巾余孽携裹而去了,便没有再联系过!”
“廖大哥见谅,之前未曾认出,实在是多有得罪!”蒯蒙也赶紧赔罪说道,一副熟稔的做派完全看不出他和廖化当年也仅有一面之缘,还是没有说上话那种。
廖化也刚想搭上两句话,就看见大营再次被掀开了,迎着雨水,再次走进三个人来。
其中两个李鍪已经见过了,一个是各种作死的刘复,另一个就是这座大营的最高统帅,汉寿亭侯,关羽,关云长。
至于第三个给他们掀帐领路的,看那身姿样貌和关羽竟有八分相似,只是更加的年轻一些,想来就应该是关羽的长子,关平了。
{PS:历史上关平是关羽的长子,为胡氏所生,而廖化乃是襄阳人,但是也没有说他就是一个小校,他出场的时候已经是作为关羽的主簿了,这个位置等同于吕布当年在丁原麾下的位置,所以廖化是武将没问题,是否参加过黄巾之战,郎君查了很多资料,都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,所以暂时遵从演义的说法,这是个长寿人,但是为了不那么惊悚,便改成了黄巾末期的时候。
至于周仓,这个关羽的副将,的确在三国志和裴松注上都未曾记载,但是在山西通志中倒是有关于周仓的记载,说他乃是平陆人,曾是张宝的副将,另外在三国志鲁肃传中亦有记载,在鲁肃和关羽的单刀会中,鲁肃职责关羽不讲信用不还荆州,语未究竟,坐有一人曰:‘夫土地者,惟德所在耳,何常之有!”这个没有记载姓名的人,的确很有可能就是周仓。
另外毕竟是副将兼护卫长,在三国中有明确记载的只有典韦和许褚,这两个还是挂着外将,另外赵云也是作为外将和关张马黄并立的,论起真正的护卫,陈到也只有几句话而已,所以作为关羽这个大将的亲将,没有立传也很正常!好了,言归正传!}
“呵呵,来的还都挺早!”关羽不似传说中那般傲气,反而像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一般,很是和蔼,当然,这是没有将他那摄人的气势算在内的情况下。
“关将军!”蒯蒙和李鍪也赶紧行礼,毕竟关羽的资格能力在那里摆着,不由他们不尊敬。
“嗯,坐吧!”关羽摆了摆手,让他们坐下,自己也去主位坐好,“之前国让来信,让老夫好好照应一下几位贤侄,老夫还一直在奇怪,到底是什么样的年轻人,能让他眼高于顶的田国让这般在乎,今日一见,果然都是青年俊杰啊!”
李鍪听到田豫来信的时候便有些惊讶了,但是看到一旁的蒯蒙一副淡然的样子便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只能顺从且谦虚的笑笑。
“关将军过奖了,国让将军让我等来,也是为了能够好生向关将军学习一番才是!”不同于李鍪的呆愣,蒯蒙在这里可算是游刃有余,那淡然自若的风度,看的李鍪好生羡慕。
“哈哈,真是几个谦逊的年轻人,比老夫这不成器的儿子要好太多了,哈哈!”关羽开怀大笑的同时,也十分自然的白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关平,看那熟悉的语气和动作,想来没少数落自己的孩子。
关羽寒暄过后便入了正题,“樊阿先生,久闻先生乃是华佗高徒,更是当世有名的医者,老夫这条膀子自从中箭之后便一直使不上力气时常就会眩晕倒地,而且现在每逢阴雨天,便开始隐隐作痛,还要烦请先生给看上一看!”
关羽说这话便脱下身上的衣物,露出了一条粗壮的臂膀,只不过现在这条臂膀上不但裹着染血的布帛,更是显得有些臃肿。
樊阿也知道自己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,便整理了一番心情便缓步走上前去,仔细观察起关羽那条受了伤的臂膀来,同时关平也赶紧取了烛台拿在手上,给樊阿掌灯。
樊阿仔细观察了良久之后,也询问了关羽很多,最后将纱布解开,发现里面的血已经呈现乌黑之色,更是有一股腥臭的味道传了出来,樊阿用手将伤口流出的血液沾了沾,放在了嘴里品尝了一番,一口吐到了旁边。
“关将军!”此时的樊阿丝毫没有之前和李鍪等人在一起时候的那般随意和懒散,反而是一脸的正色和肃穆,“病因老夫已经找到了,但是这救治之法,还需关将军自己选择!”
“樊阿先生请说,这其中还有什么玄妙不成?”
“也不是什么玄妙,只不过想要给关将军治伤简单,但是这治伤也分两种,一种是暂时治好,一种是是彻底治好,这两种治法需要关将军自己选择!”
“你这老儿,当然是彻底的治好,难不成我等还会少了你的诊金不成?”关羽还未说话,其子关平已经大怒了起来,冲着樊阿就是一顿呵斥!
“平儿,闭嘴!”关羽冷声说道,声音不大,但是立时就让关平闭上了自己的嘴,“听樊阿先生说完,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,何时才能长点记性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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