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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府。
整个府邸的气氛很是凝重。
尤其是大厅，更是阴沉沉的。
所有府上的丫鬟小厮，还有侍卫，都是夹着尾巴做人。
没看见，老爷的脸色难看的厉害。
听说，都是因为大公子今天没有在府上过年！
这莫府的人，谁不知道，不仅大公子不在府，大小姐也不在。
这莫宁瑶不在，他们倒不觉得有什么。
毕竟，之前的五年，莫宁瑶也都不在莫府。
可今年，老爷都把她接回来了，她居然不留在府上过年，还带着孩子直接离开了！
她这不是在打老爷的脸吗。
这也就算了，偏偏大公子还在今天触霉头。
“莫松！”莫靳沉着脸，唤了一声。
立时，莫松迅速走上前，抱拳恭敬道：“老爷。”
莫靳手紧握成拳，眉头紧皱：“寒歌去哪了？”
莫松低垂着头，回着：“回老爷的话，大公子他……”
“说！”莫靳啪的一掌拍在了桌上，脸色愈发的阴沉。
莫松立刻紧闭上双眼，缩着脖子道：“大公子去找大小姐了。”
唰！
凳子被莫靳连带着突然站起，给推到在地。
伴随着椅子倒地的声音，还有他那冷厉的话：“你说什么？他去找莫宁瑶了？”
莫松点点头，却是怎么也不敢睁开眼。
没办法，实在是现在的莫靳脸色太难看了。
须臾，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响起。
莫靳正在气头上，想也没想的就厉呵出声：“滚，都给我滚！”
莫松朝着他行礼，讪讪离开。
临走到大厅门口，撞见大厅门口的莫雪鸢时，他点点头，唤了一声“二小姐”，便退下了。
莫雪鸢冲着莫松微微笑，在原地停留了片刻，还是抬脚进去了。
耳边响起的脚步声，叫莫靳更加的心烦意乱。
他从没想过，事情会变得这么棘手。
还有，他的儿子，居然为了一个“外人”，就不回家过年！
这是什么道理？
莫雪鸢大步走上前，朝着莫靳的背影福了福身：“雪鸢给爹爹请安。”
听见莫雪鸢的声音，莫靳眉头一皱。
片刻后，他伸手揉了揉眉心，在情绪收敛之后，才转身，看向她，语气却是不太好：“你来这里做什么？”
莫雪鸢淡淡出声：“爹，女儿听说，大哥是去了瑶姐姐那里，所以……”
本来莫靳的气已经压下去了，乍听莫雪鸢这突然提起，他的脸色立刻黑了下来。
虽然他不得不承认，但莫寒歌去找莫宁瑶过年，这是不争的事实！
他就不明白了，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，他居然可以把他的家人给忽略。
他怎么就把他教成了现在这个样子？
莫雪鸢余光瞥见莫靳难看的脸色，默默低头，没再出声了。
她知道，有些话，说一次，就够了。
再说，就适得其反了。
莫靳现在肚子里积了一肚子的气，说的话难免重了些：“行了，我知道了，你下去吧，没事别来烦我。”
莫雪鸢乖巧的福了福身，便悄然退下了。
很快，大厅就剩下莫靳一人。
望着厅外的风景，莫靳的神情是凝重。
他不知道，事情怎么就突然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模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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