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垣依旧以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。
张天师也摇摇头，“你们的宇宙观和世界观，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畴，我的脑子现在有点短路，或者说中央处理器有些死机，我希望你能给我们答案。”
赵大程说道，“这是因为，在天地毁灭的时候，人的灵魂进入了一个大的循环，有的投胎成人，有的重投胎变成一头猪，比如猪八戒同志，还有的变成一条狗，比如浙江另一个女人和狗叉叉圈圈，后来狗的弟弟因为前段膨胀而拔不出来，不得不报警，这是因为那个女人的丈夫投胎变成一条狗等等。”“你说的似乎有些道理，”周垣说道，“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？无论是人的世界，还是仙界，魔界妖界，所有的一切都是注定的，是由造物主决定好的，就像数学一样精确、|”
“绝对不是这样。”赵大程说，“当第一次世界开辟十二万年之中，所有人物事宜，都不是造物者之有心造作，而是偶然随气化之推迁。气是物质的本源，气化为阴阳，阴阳交错形成的运动，人类的灵魂，半明半暗，忽是忽非，如泻水落地，偶成方圆；如孩童着棋，随手下子。但是到了后来，就有了因果关系。世上人终日忙忙急急，正如木偶傀儡，那是因为他们的命运早就注定，怎么努力也没有用。”
张天师说道，““人但知万事前定，而不知所以前定之故，今得是说，方始豁然。”
周垣说道，“我不赞成你那么消极的观点，我认为，天行健，君子以自强不息。所以，人生下来之后，要好好学习，天天向上，上公共汽车的时候给老人让座，不随地大小便，养成一个好习惯。每年能拿一个好人卡。”
“我不否认你积极进步的观点。不愧是模式化教育培养出来的一代新人。”赵大程嘴角露出讽刺的微笑，说。“但我要指出的是，虽然说人们条条大道通罗马，但有的人出生就在罗马。有些人达到的高度，你一生无论怎么努力也达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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