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切都是利益使然，俺们人肉作坊里生产出的人皮，全部卖给大国师多不丹做成人皮鼓，而其他的部位有的做成了人骨笛，也有的被做成各种法器。”如花说道，“你不要以为我们的生意是无本买卖，实际上我们是要上供的。否则，在300年里，我们办了那么多人，官府和锦衣卫只要愿意去查，断断会水落石出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周垣恍然大悟，“你们做这一行，利润应该不薄，为何你们夫妻两个这玩意很酸？300年道行还不如一只兔子。”
“我们的利润是很高，但大部分人要孝敬各级衙门，最后到自己手里的，所剩无几。”如花说道，“官府收了我们的钱，自然不愿意惹是生非。再说了，我们两个从妖精大学毕业之后，不等不靠，自力更生，不但自家致富，而且积极纳税，又有何罪之有？而且也没有当地人举报，叫官府怎么去无事生非？”
“300年来，当地人没有举报这家人肉包子店，又是何缘故？”周垣看向猪婆龙，“俗话说得好，为，要想人不知，除非己莫为。即使张三和如花做事缜密，也难免出现疏漏，比如在吃包子的时候，发现人小便处的毛，或者是手指甲脚趾甲之类。附近村子里面的老客户，也许可能一次没有发现秘密，天长日久，难道不会发现。”
猪婆龙说道，“照我说，在800里的毛苗岭地区，经销人肉包子是公开的秘密，之所以他们没有被举报，首先是因为狼獾精和豺狗精有黑道背景，和当地的衙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，其次就是，当地的山魈和他们有着利益上的勾连，山魈杀人越货时，最后都将人的尸体交给这两口子处理。还有一点，就是张三与如花做事有底线，也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，从来不打当地山魈的主意，只打劫过往的客商，截留外地人，而本地人托他们的福，可以毁尸灭迹，而且可以吃人肉包子，说不定在感激之余，还顺便把问路的外地人往店里指使。”
“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家伙，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，卖人肉包子的生意，想不红火都难。大明朝廷在公堂之上堂而皇之的吃人，而800里的苗岭，山精水怪公开卖人肉包子，也难怪鲁迅先生说，翻开历史书，满纸写着“吃人”二字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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