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以为戈耶是三道娘娘儿子。
而红鸾，果然和他猜的差不多，是因为天命。
他从腰间抽出一张猫脸：“这个，你知道怎么用吗？”
看到猫脸，红鸾愣了下，有些惊讶道：“师尊竟然把大师兄的脸给了你？看来，师尊对你期望很高啊！”
短暂惊讶过后，红鸾很快平复，继续道：“大师兄这张脸可是蕴含了他大部分的心念之力，无我境界的心念可是很可怕的，不过，你最好非必要不要使用这股力量，这脸中心念之力有限，用一次少一次，而且，借用别人的力量太多会影响到你自己的修炼，毕竟每个人的修炼路径并不相同。”
大师兄是无我境界周始倒是没有意外，毕竟无量崖第一位弟子。
“那我究竟怎样才能使用这股力量？”
他很清楚，一个无我境界的心念之力，关键时刻能保命。
“把脸带上就可以了，像师尊那样。”
……
吃完饭，
周始收拾完残局就准备回自己洞府，想回去再试试能不能突破到化念，
虽然可能性很小。
红鸾吃饱喝足靠在床边，见他要走，问到：“要回去了吗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
“留下来吧。”
红鸾微醺的脸蛋红彤彤的，她的境界自然是不会被酒所醉倒，她是刻意没有去化解体内的酒精，保留了普通人才能体会的麻痹。
周始将小茵茵从怀中，取出丢到了一边，朝红鸾走了过去。
那夜破庙的欢愉，是他来到无量崖的伊始。
如果真的一去不返，从再一次的湿润中离开，或许也算是一种结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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